他眼泪都要咳出来却感觉那高不可攀的仙人微微俯下身轻柔地将他扶了起来牧谪双眸含泪胆怯地抬头看他徐鳳年再次弓身前奔腳踩雨水不用觸及小巷青石板只是在水面上一滑而過右腰側手掌一托春雷脫離一塊青石浮現在身前空中劍氣滾龍壁硬生生碾碎了二十步距離的琴弦顫絲方才一退有十步現在離了女琴師只有四十步徐璞興緻頗高拿筷子敲瓷碗如石錘輕聲哼了一支北涼腔的採石歌有荒腔走板嫌疑的小調小曲聽在耳中則格外親切算是給徐鳳年送行不過距離拉近而且可以與小主子匯合終歸是好事端孛爾回回也就沒有深思拓跋春隼一馬當先和端孛爾回回隔開十丈距離並肩齊驅掏了掏掏出最後幾顆棗子一股腦丟入嘴裡看到那名再也瀟洒不起的劍士在女子攙扶下仍是跌坐地上血流如注可女子不精治療外傷束手無策只是哽咽抽泣前程錦繡的男子自然也不想死在荒郊野嶺只不過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枯坐當場面容猙獰如惡鬼不知是疼痛所致還是傷懷身世女子瞧著更是傷心欲絕愧疚萬分悔恨路途中幾次他試圖同床共枕都因矜持而婉拒早知如此清白身子給了他又何妨徐鳳年一本正經點頭道「要臉的話能說喜歡你你也一樣我才喊出你的名字就屁顛屁顛御劍來了」姜泥頓時一敗塗地丟盔棄甲紅透耳根欲言又止卻說不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