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到最后也没见那位取走气息的道友做了什么最后也只能耸了耸肩等着一会找个机会把神钟借走就这样三年又三年三年再三年三年后三年人间讲道一共过了九年天界也过了九天他已经在西北待了七年此次调任西南镇守因为要剿除与异族勾结的匪患才有了难得的相处时间然而很快他就要出发去往边境驻地西南情势尚不明朗若真的起了战事他无法预料这次又需要多久到了南境平定的时候若他还活着又是否还有人仍在等他戴黑色头巾的男人忽然咦了一声我怎么瞧着第二列柜子好像有些不对老四跟着看过去只靠着一点灯笼的光并不能看的很清楚他们的母亲当年丧子后的很长时间都伤神抑郁闻家上下从来不敢在她面前提及幼年夭折的闻翕怕惹得她更加心痛乌犀先生语气平淡脸上却是释然的笑意快走出去之后只当从未到过这里他身后的床榻已完全烧起来火光很快蔓延到门窗他们在长椅坐下一对白瓷杯里盛着浅褐色的酒水闻灼举杯与他碰了碰提醒道慢些喝这酒后劲大好严恪抿了一小口仍是清冽甘甜觉得味道与从前相比似乎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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